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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本不该如此的,可我又能如何,苟活罢了。”


‣志怪,复健,无考据。本来打算写完再发,因学业就完成首篇试阅吧w

‣cp.太敦。道士宰x妖虎敦。



虎说


其一.雪狐


       入秋后夜就深得早了。

       太宰治斟了杯酒。酒馆里人多话杂,微酌几许,流言就被吹旗的分给捎了进来。对面的白发少年用手拉拢了些和服的衣摆。他竖起耳朵,听得有些入神。

      不过是些坊间的闲言碎语罢了,敦君。太宰治说,连眼皮都不屑一抬。譬如那青衣女子的跳井案,并没有什么不忠夫,只是雨天路滑,又正巧遇见了哭泣的童子,一慌张就失足掉了进去。说到最后,他又往杯里倒了杯酒。

       掂量了几下,太宰有些郁闷地发现壶早见了底,于是起身走到酒馆旗下的掌柜台前。

       太宰君又是赊账吗?这可是这月里第三回了哦。老板娘掩嘴笑斥道。

       老板娘又漂亮了啊。我们这行的人,您知道的,可是靠时辰糊口的。这不到了淡季,我想也是两袖空空,偿还不起老板娘的美意啊。太宰微笑。

       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满嘴的谎言比京城里的纸片还要多哩。老板娘说,转身就从酒架上取出了壶清酒。她将酒壶放在太宰的手上。下回,就是下月的月初时了哦。那时要记着呀,太宰君。 


       太宰回去时,少年正用筷子搅动着浅碟中的毛豆。见太宰回来了,就抬起头来。少年不是这一带的人,身着一件略大的和服配马乘袴,脖子还围了条大红的手织围巾;眼睛是熏烟似的的紫,边缘隐有浅薄的一层鎏金色的光,最为显眼的是那头淡色的白发,风一吹,发丝纷飞,眼瞳浮现出下弦月的影。

       少年自称敦,姓氏是很常见的中岛,上月从山崖上救了又欲从哪里跳下去的太宰一回。那日是难得的月圆之夜,一轮满月像是晨间入腹的果饼,表皮被煎得金黄得不住跳出油星子,油腻地往外溢出透明的光。 太宰在挂住自己的树枝上打了个呵欠,一副放弃呼救打算先睡过一寝再做打算的模样。他本是打算找点野菌果腹的,没料想临时起意的这么一跳非但没去往天国,还落得个饥肠辘辘。

       头顶忽得传来一阵声响,初秋的叶子被木屐踩得咔嚓响。接着就听到上面传来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试探性地问您没事吧,您等等,我想办法救您上来。太宰那么一抬头,还没回答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唰的一声从上面跳下来,稳妥地踩在山崖凸出的一块岩石上,然后弯下腰,绿色袖摆里伸出一截手臂来。

       可以够得到吗?少年又把身子低下去了几分。他尝试着去抓太宰的衣角,但距离毕竟不算近,每一次都抓了个空。

       夜又深了几分。

       太宰看了眼少年。如果就这么吊着,到达天国的怕不只是自己一人吧?那可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座右铭啊。太宰治叹口气,一只手稳住平衡,另一只手试着去接近少年。

       差一点了,还差一点。呀,快够到了。太宰碰到了少年的指尖,触碰又分离,在往复中一次少年侧身猛地握紧,十指相扣。

       少年抓住了他。

       与自己手心的温度不同,意外温暖 。太宰眨眨眼,与少年挣扎地爬上了山崖边上。手臂在攀爬的过程中划出了一道口子,不深,血落在地上,热得滚烫。手明明是凉的,血却依旧是人类的温度。

       是你救了我吧?少年。太宰转过脸。

       诶?是……是的。

       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太宰治说,看了眼对方,语气略微有些迟疑。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

       尽管心里有千百个疑问,少年还是眨了眨眼。嗯……我叫敦,中岛敦。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丢了一件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件东西。这里我找过了,大概是没有的,我打算如果凑齐路费,就去京城一趟,或许机会还大些。那太宰先生今日就暂做……

       京城是个好地方哟,敦君。太宰治说,脸上的笑意逐渐浓郁起来,从嘴角开始蔓延到眼角,最终在茶褐色的湖里水花迸溅。正巧我也有桩委托在京城,不如同行作个伴?


       这个作伴的结果就是两个身无分文的人靠着太宰治满口的甜言蜜语迷得各家姑娘情迷意乱,明知眼前这人可能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但还是愿意帮上些忙。时间长了,敦感觉到些歉意,于是主动帮姑娘们在厨房打些下手或是搬运一些重物。

       太宰先生,这样下去又要欠老板娘人情了。敦看太宰将一颗毛豆放入嘴中,有些担忧地开口。见到太宰手上的酒,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宰只是微笑。食指蘸了些酒,在浸了层灰的桌面上画了个圈。敦君,老板娘,凉子她可是个好命的女人啊。看到敦迷惑的表情,太宰只是把手指放到嘴唇上。

       天机不可泄露。

       太宰先生又在忽悠人啦。敦摇摇头,早已习惯了对方忽悠人的姿态。远处风铃打了个转,悠悠晃晃,在清风里震出几许脆响。太宰也不做辩解,只是又往自己的碟中夹了颗毛豆。

       来日方长呢,敦君。


       敦是被一阵谈话声吵醒的。

       雪?

       是的呢,太宰先生。明明是初秋,今日晨起时屋檐下却积了好一层雪。更为奇怪的是那雪还在我的屋旁围了几周。您说是不是什么妖怪?

       太宰抬头,看见了走出来的敦。敦君,早安,你来得正好,凉子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帮上些忙。

       太宰先生又在说笑了,我哪里……敦的话噎在喉咙,目光停在凉子脖子上的珠玉上。这个珠子,是老板娘您的吗?

       这个吗?凉子抚上珠子的表面,眼睛里露出不尽的温柔。那是我心上人送给我的东西。他说我自幼多病的原因就是庇护的神灵太过弱小,让我带着这个东西。

       太宰露出失望表情。凉子可是什么都没和我说呢。是吧?敦君。

       敦没有理会太宰。那么他,您的心上人呢?

       他说他家中出了些事情,要回到故乡一趟。这已经是我等他的第三个月头了。先前还有点书信寄来,字迹也不知何故变得愈发潦草起来。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变故吧。我曾托人去他留下的地址一趟,但却得知住在哪里的人早就搬走了。哦,对了太宰先生。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上一次还是一周前,我以为是邻近孩子的恶作剧,便没有放在心上。

       这背后一定是有个有趣的故事啊。太宰治笑了笑,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


TBC

这一节我还没写完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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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vQ这篇设定好了开头结尾,中间的设定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东西。 没什么进步的东西,等我明年写完【你】_(:зゝ∠)_太敦的结局是偏BE的end,提醒一下。

至于神道教那里是不是叫道士或是别的我不知,反正 就是那样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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