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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写,没时间。修改下当做是个梗存起来。

画家宰x画作敦
名画自毁梗

“每件画作都有‘它’的灵魂。”
太宰是个画家,但是画作风格难以理解,在街头卖画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副被人信笔涂了几笔的“画”。这称为画也勉强,画纸不专业,也没有什么能算上画工。
太宰把这张纸夹在了手上,带了回去。他每天与来往的顾客交谈,与前来的模特调情,与调色旁上顽固的色块交锋,他逐渐忘了那张纸。本该如此。
某次他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家里被弄得一团糟。有的是找上门来的债主弄的,有的是因为情妇缘由来的,在地板上用他的染料写着下流恶毒的话语。太宰并没有心思收拾,只是随便在沙发上扫扫,打算腾出个地方坐下。在他清理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那张他捡回来的纸。在画纸的边缘,用铅笔写着个小小的敦字,别扭而奇特。太宰把那张纸举到灯光下。几笔的画依旧是几笔,但看着看着,他却觉得远不止于此。
因为画室被毁,于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往,太宰在酒吧回来后,就拿起笔开始涂画。他不知道自己要画什么,最初也只是根据感觉,信手添上几笔。但逐渐他发现自己画得越来越像一个少年的轮廓,或许是潜意识作用,他按照这个想法继续画了下去。
但是没等到完工,太宰的画室又忙碌了起来。他偶尔赶工完别的画作,就拿出那副画添上几部。五官更具体,眼睛是紫罗兰的花海,是旖旎的紫色星空。
日子逐渐忙碌,而人类总是健忘的。太宰逐渐忘记了那幅画作。可画作已经拥有了灵魂,他不会说话,不会转动眼珠,所以只有透过画架的缝隙去观察画家。
敦看着太宰逐渐成名,一幅幅画作被完成,一幅幅画作被送往各处。他周边的画作被叠起,又被一幅幅送走。后来有一天太宰在整理东西时,偶然翻出了这幅画像。太宰端详着,没有边际地说了句:“是你啊,敦君。”
太宰有时候坐在他身边,或是不说话,翻阅着一些杂志,敦久而久之甚至能从他的表情里分辨出对方是欣赏还是鄙夷;又或是点了根烟不抽,搁在窗台前,双手支撑在台前,俯瞰街头的男男女女,富贵与贫穷。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太宰并没有把敦出售的意愿。敦甚至几度怀疑自己是件失败品,哪怕有人出价,太宰也只是淡淡回答,这是非卖品。
当时的政治家为了选举,于是邀约很多有名气的艺术家。太宰虽然没有表现出支持,但还是去参加了宴会。但参加后被恶意的人划归到了政治家的阵营。于是每天早上都能收到匿名信,不同于身为纯粹画家的谩骂,语言更为恶毒。太宰只是微笑,对着画像说:“你看敦君,真正的恶犬是绝不会把獠牙亮给敌人看的。”
或许因为忙碌,敦再一次被遗忘在了角落。敦看着他忙于应付来往的人,虽然表面游刃有余,但实际上也不时出现倦态。太宰靠在沙发上,喝一杯咖啡。想要捡起画笔,却什么也画不出来。
他最后一次见到太宰,是对方被敌对派的画家打伤的时候。太宰不知为何,把那幅他应该忘记的敦的画作刨了出来。
“我们又见面了,敦君。”
他从未忘记。
太宰盯着他的画作,突然笑了起来。
他最后一次描绘着画作的线条,背景的向日葵逐渐明媚。
次日太宰被发现吞食安眠药过度而安然离去。
下一个月,为抵还债务,拍卖进行。
在定音的时刻,名为敦的画作瞬息化为齑粉。
所有人都一瞬间恍惚,觉得那画作的眼睛流出了眼泪。
那不过是画作。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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